“我知你有勇武,然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地转运使乃我故旧,若来寻我,何用你以身犯险?”…。。

“学生自己能解决,又何必给老师添麻烦?”

“岂不知今日事,他日会否事发,那时看你如何应对!”欧阳修吹胡子瞪眼。

王言笑着摇头:“老师不必忧虑,见过学生面貌之人皆已诛杀,且学生伪装了面貌。庄里人都可靠的紧,没有后顾之忧。”

“伤亡如何?”

“死了两人,重伤一人为学生救回来,都已经安排妥当。”

欧阳修奇道:“水匪又有几人?”

“二十六,有漕运劳力,也有为官府通缉的案犯,主事者为当地漕运管事外室之弟,因好赌成性,借了印子钱还不上,故而专找了一些亡命之徒在夜里抢劫落单的小船。”

“你庄中勇壮竟有如此战力?”

王言笑道:“因为水匪不成气候,学生又擒住了头领,他们见势不妙,便都跳了江。只杀了十余人而已,余等做鸟兽散了。”

欧阳修了然,他不通兵事,却了解人性,明白军心涣散。

他还是瞪了王言一眼:“此次是左近的江边,若下次是远在千里之外,看你如何行事。”

“若当真如此,那时候学生手中也该有合用的人手,哪里用学生去拼杀。”王言哈哈笑,“不瞒老师,此行所获颇丰,足够学生辛苦许久之功。以后真的手握大权,必要先加收商税,再行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