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如刀。即使知道这只是他的第一步,他还是感觉那疤在疼。他只好把眼睛埋进更深的阴影,默念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平复胸腔。

现在只是说说而已,他不该为一些空话烦躁。她更在意谁,还说不定。

他吻她的下颌。“愿意。”

“叁个人站一起我只会牵他的手。你也愿意?”

他捏紧了拳,轻轻吐出。“愿意。”

“以后结婚…”

他的手掌突然捂住她的唇。眼睛装了哀伤。

“姐姐。”他唤她。

声音轻柔。

“求求你,别说了。”

话完。他的五指就往她指缝里钻,唇在她锁骨上流连,鼓起的下腹挤进她双腿间,贴上她薄薄的一层蚕丝内裤。

松垮的内裤被他蹭出一截白色阴肉于空气中,夏季的蓝色格子短裙已上滑到腰部。她的手无意识地插进他松软的发根,也被传染得醉了。

“你真是…”疯子。

他在耳侧蛊惑她:“我会比你男朋友做得更好。”

酒店暗黄的灯,他的气息乱窜,温热蔓延,静静狭小的沙发上有灼热的呼吸。他的上衣被蹭得上撩,露出一节嫩白腰肉,像弯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