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

沈清辞一见儿子,只是懒洋洋的抬了抬头。

她又没病,干嘛要喝药,可就算如此说,也是如此的肯定,最后还是一碗药一碗药的喝着。

谁让她最近感觉身上越发的懒了,也是不怎么想动。

烙宇逸说她忧思忧虑,这般下去,迟早有一天,还是要病的,现在也不过就是防范于未然,免的她到时真的病了。

烙宇逸走了过来,也是坐在沈清辞的面前,再是将药碗放在了桌上

“自是不苦的,我用了好几种药中和过了药味,现在也只有一丝淡淡的药香。”

药香?

沈清辞端过了碗,闻了一下,然后眉头也是微紧。

这还药香吗?他家是卖香料的,这若是香,那么她的那些香料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