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玩着烙白的尾巴,反正她又不是没有被人骂过,当然更不可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能哭的跟白梅一样傻。

“她骂……”

白梅不好意思说,这还让她怎么说啊?

“恩,说吧,又非是你骂,我也不会治罪于你。”

沈清辞还等着白梅后面的那一句的惊世骇俗的话呢。

“她骂您是……”

白梅的声音越来越低。

“恩。”沈清辞还在等,当然心绪也没有多大的起伏之意。

“她骂您是老贱人。”

“叽……”

烙白惨叫了一声,然后跳到了桌子上面,也是抱着自己的尾巴舔着。

白梅低下头,就见在沈清辞的手上,多少不少的狐狸毛。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