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也没有和别人玩过,”明云手指捋翻了一下书页,“你要是觉得无聊”

裴液缓缓低下了眸子,感觉喉咙被不知名的东西堵住,鼻子有些发酸。

明堂再度陷入安静,只有匀速而轻柔的纸页摩擦之声。

裴液摇摇头:“我见了也讲不出来,明姑娘伱读的书真多.开头那句‘梦、生’什么的,不知是哪位老前辈所作,讲得真好。”

明云微微一笑:“.嗯。你觉得它像你学过的哪一招剑?”

她只是.不得不.

正如他所意识到的那样,少女抬眸安静地看向他:“因为,‘姑射’不会让你杀啊。”

他按剑垂眸立在桌前,渐渐昏暗的屋中,两具身体都很寂静。

他当然不能用自己的情感去擅改女子的选择,面前的少女早就被女子抛弃.而因为软弱导致商定好的计划失败,是更令他不齿的事情。

是为玉老。

明堂之中再无交谈,少女安静地一一指向鞘中的剑,少年则沉默地以第一感觉来出剑,有时短促,有时连贯,也难免有卡住之时。

病榻枯躯,冷酒引燃.确实有些玉老后接的拔日照羽之感。

背后是女子的生命。

即便在这种境地里,裴液都有些气笑,愤愤深吸口气就要辩驳.但下一刻少女轻荡的小腿映入视野,少年笑容怔怔消去,嗓子再度有些发紧。

而奉怀的那个雨夜也一下涌入心海,当日他饮酒服药后提剑反身不也正是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