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钊则来的老河道。

这里有不少家宅,但是排列十分整齐,巷道中没有多少遮掩,他跃上高树屋顶,行人来往,但不见任何异常之处。

‘难道在家宅之中?’

可若在家中生异,家人岂有发现不了?

郑钊一跃而下,牵住一个行人,亮出腰牌问道:“此处哪家人少?”

“人少?都是阖家住的,哪家人也不少啊。”行人迷惑道,“官爷想问什么?”

郑钊皱眉:“这个时间,谁家只有一两人在家?”

行人想了一下,道:“这……啊!我晓得了,官爷可是要找赵家大院!他家全搬州郡里去了,只留下林老伯看宅。”

“哪家?”

“就最大的……”

话音未落,郑钊已弹身飞起,直直飘向那间大宅。

行人恍如感觉一个大风筝在自己面前被猛地扽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一扭头那“风筝”已在天上。

“娘哦……”行人惊愕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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