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听王阿姨吹自己的女儿有多出色,她们都知道一些。

王阿姨笑的温和,“别胡说,我是觉得他是个单纯的孩子,家庭条件优越,但对谁都没有架子,这个很难得的。”

另两个阿姨不约而同的表示认同,“也是,他挺平易近人的,不像某些人,眼睛长在头顶上,对我们这些清洁阿姨傲的不行,也不知骄傲什么,我们领的是单位的工作,又不靠他们吃饭。”

大部分人都是素质高的,对她们这些最底层的人也很客气,但怎么说呢,客气只是在表面。

他们骨子里是看不上她们这些清洁阿姨的,都是天之骄子,心高气傲,眼高于顶。

但小邵不一样,他是个司机,领导不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单位到处乱转,太无聊了,跟保安啊,清洁阿姨啊,都能聊到一块去。

所以,小邵跟这些人都有些交情。

当然,他们也是最有空的。

像安忆情这些人整天忙的飞起来,有时吃饭都凑和一下,停下来陪清洁阿姨聊会天?那是不可能的。

层次不一样,观念不一样,顶多见到了问候一声,吃了吗?还能怎么着?

钱阿姨忽然想起一事,“话说,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出国培训期,这一次不知多少人出去,真羡慕啊,国外的月亮是不是比我们国家的圆?”

就在此时,被被撞开了,“怦。”

三个阿姨吓的弹跳起来,错愕的看着涌进来的人群。

钱阿姨闻到了不对劲的味道,战战兢兢的问道,“朱同志,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