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运用知识终于找到网络漏洞,破了家新闻网站的安全盾。让人们误以为是平台崩了,主页停了一周在“建筑单位拖欠工人工资”这个界面上。热点与热点的迭加,国家终于重视了,开始审理这个事。

两年的时间,他花了一年半在这件事上。为她的回来步步为营,费劲心思奔波。

她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只要她回来。

即使这个可能性只能百分之一。

她回来的第一天明白站在他家窗前。

那么近了,就隔一个弯的距离,却没有直接出现在她面前。

只是他在怕。

即使他已经把外表扮得阳光许多,他怕她躲开,也怕他控制不好一颗激烈的心。忐忑使他焦虑,焦虑使他突然更害怕见面后,两人只能用咳嗽代替无话可说。他无比恐惧:

他们爱过却被她忘记。

只能每周挤出时间站在超市不远偷偷看她,托小孩帮他进超市买东西,她下班几点他就待到几点,直到目送她回家。他记下有关她的事,握紧她摸过的物品。

变瘦了,不爱吃辣了,沉默寡言了许多,喜欢玩手机,更多时间是撑着脸放空地看着车流车行。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地走到她面前与她对话,都可以代替他去问一句:

最近好不好?

吃饭了吗?

明白离她只有一个小道的距离,跨几步就可以掀开那道门帘轻轻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