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对里面的人家了如指掌,看了一眼就摇头,“这户人家姓吴,没有姓李的同志,你们弄错了。”

这信封又旧又黄,看来时间很久了。

安学民心头涌起一丝失望,不是吗?

“同志,她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她两个月前回来探亲,忽然失踪了,我们是从遥远的南方找过来的,这一路不容易,还请帮帮我们吧。”

安忆情软软的求道,“叔叔,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帮帮忙啦。”

见他们父女实在可怜,士兵愿意提供相应的帮助,进去拨了一通电话,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很抱歉,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一个叫李咏兰的,你们到别的地方再找找。”

安学民更加的失望,一颗心空空荡荡的,“那十几年前呢?”

士兵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怎么知道?

安学民深深的叹气,像泄了气的皮球,“小五,我们走吧。”

他们父女俩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出来,“刚才有人找李咏兰?”

士兵看着眼前的焦爱红,知道她的性情有些刻薄,不敢多说话,“是的。”

焦爱红三十出头,打扮的挺洋气,皮鞋擦的很亮,顾盼之间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气。“是什么人?”

士兵可不敢惹她,“一对父女。”

这一位是个厉害角色,结过婚,后来又离了,离婚的时候将男人的脑袋都砸破了,不是一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