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份心态,做不出“天不生我许新年,大奉万古如长夜”

兄弟俩快速在林子里穿梭,悄咪咪的摸向马厩方向。

不辞而别是此刻最佳的选择。

许七安留在现场,迎接他的或许是云鹿书院的感恩戴德,甚至奉为大儒....虽然不太可能。

这是好的一面。

坏的一面也很明显,云鹿书院与国子监是道统之争,许七安接受云鹿书院感恩戴德的同时,必定招来国子监出身的读书人的敌视。

满朝朱紫贵,都是国子监。

一个税银案就遗祸无穷了,而这比一百个税银案还危险、麻烦。

辞旧与我想法不谋而合....许七安呵呵道:“辞旧,你是真的狗。”

很好,二郎不是迂腐的读书人,这或许是他精读兵法的缘故。

“粗坯。”许新年反唇相讥,接着说道:“只要我们离开,事后,相信书院不会肆意宣扬,会替我们保密。”

他不再说话,一边赶路,一边凝眸沉思,显得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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