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咏兰第一次坐船时也晕船,但没有这么厉害的,现在坐多了小船,也就习惯了。

看着女儿痛苦蹙眉的样子,她恨不得以身相代。

“这船怎么还不到?”

安学民想起上次那个老大夫的手法,强打起精神,捏住孩子的穴位。

可能不得法吧,效果不咋地。

旁边有人说了一句,“坐习惯了就好。”

这道理都懂,但这过程太难熬了。

另一个人说道,“可以熬个土方子,吃了就昏睡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晕船了。”

这主意更馊了,是药三分毒,吃出毛病谁负责?

都是不靠谱的人。

好不容易到了岸上,安学民抱着女儿飞奔去医院,把妻子都忘在后面。

医生替小姑娘扎了几针,安忆情就睡着了,安学民不禁长长吐出一口气。

“谢谢医生,谢谢。”

“咏兰,我们去坐车回家吧……”安学民一扭头,才发现妻子没跟上,抹了一把汗,又飞奔回去。

李咏兰哪里都不去,依旧在老地方待着,一堆行李在她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