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实时刻关心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欲’说还休,微弯下腰问:“有话叮嘱我?”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犹豫了下道:“把事儿放在心上,别忘了。”

这下真比吃了蜜还要甜,他眼角眉梢都含‘春’,羞涩一笑道:“记着了,你急我更急呢!明儿我随了份子不在那里吃席了,进宫来找你。咱们老不能在一起,这回豫亲王大婚了,他且忙着,没空管咱们俩了。”

颂银红了脸,“你又不当值,进宫干什么?”

“我和人换值呀,这位爷大婚,‘侍’卫处自有巴结他的人,正愁得不着机会送礼呢。我换值,挣了人情得了贤名儿,一举两得。”

她心里突突跳着,转身说:“我得回去啦,忙着呢。”

他牵住了她腰上宫绦,绦子上系着银铃,微一抖,‘激’起一串声‘浪’。她走出去好几步才发现被他绊住了,低低嗔道:“撒手。”

他抿‘唇’只管笑着,“明儿。”

她跺了跺脚,“叫人看见。”

他松开手,那绦子软得像一蓬烟,被银铃牵扯着,坠落下来。

颂银退后两步,和他隔开一段距离,心里绵绵的温情涌起来,压制不住。折回来,在他怀里靠了一下,怕落人眼很快分开,头也不回进了内务府夹道。回到衙‘门’心头还蹦达着,真稀奇,每回见他都觉得不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治好这‘毛’病。

她这头还晕乎乎的,她阿玛见她回来,探身说:“刚才敬事房传话来了,永和宫宣了太医,三丫头身上不大舒服。”

颂银啊了一声,“我这就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