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会如此,至少她会想方法设法知道到底发了什么,又是要怎么去应对。

哪怕再是逆天改命都是可以。

而此时的无力的,便是她这一路的心情。

“你要去吗?”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她娘亲在那里,不看看吗?

沈清辞摇头,手指按在了杯子上,有些沁凉从中而起,“还是算了,不看了,”其实娘都是离开了那里,爹爹已经将娘的灵柩带回了京城,娘在天上看着她呢,她在哪里,娘就在哪里,她一直都是相信如此,她也是相信,就是因为有娘在天上看着她,不忍她一世的凄苦,所以才是让她回来了。

如今所有的人都是如意了,而她也是相同,对不对?

烙衡虑再是伸出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第二日,他们再是坐上了马车,直到了路过了那个村子之时,沈清辞突是有感,可是最后仍是没有喊停,而她甚至也是没有挑开过帘子,任着马车的轮子压过了这里的每一方土地,独留下了那她四岁之前的那些记忆。

等到回来之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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