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也是不瞒小花娘,“你的久咳不愈,不过就被伤了心肺而已,以前的那些大夫给你开的都是一些理气的药材,所以无论怎么喝,最后也都是不见其色,再是加之,有可能他们因为省下银子,所以也是将的其中的几味药换过了,以至于你这越喝就越是严重。”

小花娘不由的也是红了眼眶,“就是如此的,”是的,就是如此,她就是如此生的病,她也就是如此的,才是一病不起。

她看过那么多的大夫,也是将自己一直都是积攒的银子花光了,可是这病却是越来越是重,最后竟也都是让她一病不起了。

原来不是因为什么,而是因为她曾被打一事。

“可是有治?”

小花娘连忙问着,她其实对于生死也是看的很开,这生的就生了,死就死了,就就是可怜了小花,她才是四岁,她要是一下不成了,那么日后这孩子可要怎么办,自然也都是活不下去的。

烙宇逸将自己的手枕收了下去,“这病并不难治,大嫂莫急。”

“不过就是一些郁气之症,很好治的,就是遇到了庸医罢了。”

他拿起一个杯子放在了桌上,然后从身上也是拿出了一粒药,放在了杯子里面,然后给里面加了水,放在小花娘的面前。

“大嫂先是喝了这个。”

小花娘连想也都是没有想就将这水给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