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衣服被脱光,身体跪坐在车厢中间。四肢被拉扯得变了形,死死的定在两侧和地板上。

最可怕的是他的嘴。

他在死前似乎被某种可怕的东西粗暴的对待过,那东西将他的口腔撑爆,顺着喉管食道一路向下。

最后在身体的后侧钻出。

可怕的力量撕烂了路径上的一切。

男人的下巴以及脖颈上连成一片的皮肉都被暴力的撕扯下来,露出了空荡荡的腹腔。

无数的血水从中涌出,浸透了车厢的地板然后顺着缝隙洒落在外面,在马车的行进中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他的鸟在他的嘴里炸了?”

马雷克揉了揉鼻子,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队长,这是超凡事件,请注意你的言辞。”吉尔多提醒道。

“怎么回事?”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三人转过头看到了一脸肃穆的市长先生,在他身边是看不出表情的加拉尔夫人。

“孩子,我的孩子!”

人群外两个身影哭喊着从中挤了出来。

“拦住他们!”贝尼特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