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越铠笑了笑,“那我们一起过去?”

“这……”

对方有些迟疑,“方便吗?”

“你有开车来吗?”

“开了。”

“那我在后面跟着你。”

“……呃,好吧。”

虽然他对黎越铠这句话存在一定的提问。

毕竟,程颍东家,黎越铠比他熟悉多了,他怎么好像说的,他不会去似的?

可是黎越铠的态度非常好,他也不好反驳。

车上,陶谣笛酸涩的开口,“你刚才这么说,就不怕别人多想吗?”

黎越铠看了她一眼,“抱歉。”

“我不是这个意思。”陶谣笛苦笑道:“我是说……董眠……董眠不是怀孕了吗?”

“她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