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渐策跟她研究所里的人打了一声招呼,扶着她下楼了。

“怎么了?难受吗?还是想吐?”下了楼,裴渐策注意到薄凉情绪有点低落,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

薄凉摇头,“没事。”

她头是有点晕,脑子却是再清醒不过的。

所以,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想起了谁。

越想,当年那锥心的动,透过五脏六腑,麻痹了她的神经,她又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裴渐策扶着她,是有些吃力的。

倒也不是力气问题,而是他有些部位,他不适合碰,担心薄凉想太多。

不过,正因为这样,薄凉走得很不稳,整个人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整个人都闷在了裴渐策的怀里,严严实实的。

两人犹如亲密无间的情侣,靠在了一起,两人的身高差,令裴渐策只需要稍稍的一低头,就吻上了她柔顺芳香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