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如坐在船上手指划水般悠然下滑。从下往上细味他的腹肌波动。他有胜于绢布般的光滑皮囊,手说它爱不忍释。

这身肌色完美如玉。完美得糟蹋。

于是忍不住掐红、捏红、揉红,下手很重。他身上已布满密密匝匝的红痕,如非人凌辱。他却埋在她脖里闷声不吭。她看不清他是忍耐还是兴奋?是无奈受虐还是甘心受折?

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凑到胸前含他的乳点,咀入口。

她说:“最疼的是这。”

小小一粒却有万千敏感神经,他用力憋回喘声。手指不由插进她的头发。“痒…”

她还给他。吮吸捏肿,挑弹小尖,白沙一点花艳红。

他推拒又渴望地说:“疼。”

于是她舔他的伤口。

他全身紧绷,如临深渊,却沉入欲沼神经亏弱,仿若死过一次。

她抱住他的腰。“明白。”

圣洁的好学生,庄严的校服却湿透地踩在她脚下。他的所有快感区都在她手下浪叫。他眼里纯净,光洁的胸口无暇。现在淫乱的一塌糊涂。高不可侵的神祗也会喘息着小声喊疼。

多娇嫩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