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你解释字词。”

“.”

“说说其中剑理,《概论》中还有两处提到了相似的剑,记得吗?”

“还有.清微道教的《涤身剑》,还有,还有.还有”

裴液窘迫地低下了头:“对不住,明姑娘,我还没有好好读完。”

明绮天沉默了一下,她自然不生气,但确实认真:“裴液,我没有教过别人练剑,你是我教的地放弃这个圈套于是,另一边的饵就变得更加隐秘可信。”

他缓缓道:“如果之前我对欢死楼踩钩的把握只有四成,如今已有七成了。”

安藏蹙眉:“昨日窃阁之人若是欢死楼的,恐怕许多消息已在此人耳目之中了。”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安藏道,“我是说他若现在,就在这里呢?”

屋中一时安静。

“那他也什么都听不到。”无洞旁边的清瘦男子忽然开口,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拱手一礼,“那个,我是少陇黑绶,蒲怀梦。”

“怀梦是台中很有天赋的术士,昨夜我把事情交给了他。”无洞一伸手,“你说。”

蒲怀梦低头看着手中小册,念道:“隐匿、穿梭之术,百家皆有,但施术之后,离开当前空间的深度不同,则表现不同。总的来说,离开所处空间越浅,越容易被查知,也更容易反过来对空间施加影响;离开得越深,则越隐秘,却也更难对当前空间反施手段——当足够深时,所见所闻都会变形。一般来说,刺杀之术多是前者;藏匿之术则多偏后者。”

“如今明剑主就在这里,她是剑心通明,斩心琉璃又能见心,此处若真的有人,无论离开多深,都应可以被查知才对。”

安藏沉默了一下:“若深到极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