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神色冷淡,语气冷淡:“地宗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国师的声音听不出年纪,既有妙龄少女的清脆悦耳,又有成熟女子的柔媚动听:

“魏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何须请教小道?”

魏渊摇摇头,“无非是当年骂了你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嫉恨如今?”

屏风后的人儿沉默不语。

“打更人掌握着一块地书碎片,你要吗?”

“那是地宗的东西。”

魏渊颔首,转身就走。

出了灵宝观,马车边等候的杨砚迎了上来:“义父,打探出消息了吗。”

魏渊摇摇头:“那女子道首不愿说,但地宗肯定出事了。”

进了马车,魏渊将冰冷的手凑近兽头火炉,待身体暖和起来了,他才沉声道:

“这些年天灾频发,人祸四起,大奉的气数不对劲。各大修行体系也陆陆续续暴露了问题。

“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杨砚皱了皱眉:“义父是不是多虑了,那天我们去司天监,监正说天象一切正常。”

魏渊叹息一声:“窥探天机的人,说的话最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