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起,席卷整个二楼船舱,冲出云楼画舫。

所有人都感觉好像有无上的意志俯瞰向这艘船,如同神祗目光落下。

尤其是那些齐齐刺杀向道人的人一个个被定格在空中,保持着刺杀向道人的动作。

寒锋距离道人不过咫尺之遥,却不得寸进。

“叮!”

道人又动了,将脚翘上桌案,拎着手中银壶酒壶狂饮。

每饮一口,便敲一下。

每敲一下,就看见一人死去。

一曲狂奏,化为了一幕幕飞烟散花的骇人美景。

二楼船舱之内的人动都不敢动,外面的人却吓的一个个狂呼着跳江而下。

里面的人却眼睁睁看着船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朝着江里跳去,可惜还没有落入江中,便发出一声声惨叫,化为飞灰洒落江河。

谁动谁死。

这样恐怖的景象,他们透过镂空的花窗看得清清楚楚。

满座皆静,无一人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