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皱眉,“我不需要你付出。”

况寒臣心头瞬间慌乱,地颤声质问:“那你之前说那些话……是在骗我?”

什么再信一次什么先付出,都是假的吗?

楚若婷脚步一撤,与他拉开距离。

她面色冰冷,语气意味深长:“宋据,我没有骗你,是你自己会错意了。你帮我隐瞒,我会感激,但仅此而已。”

况寒臣睁圆了双眼,没想到她可以这般冷酷。

他拿命赌她怜悯,她却说“仅此而已”。

突然之间,况寒臣觉得自己的苦心孤诣成了一个天大笑话。

他这一辈子,算计过别人的生,算计过别人的死,算计过别人的法宝灵石……惟独没有算计过让人爱上自己。

输了个一塌糊涂。

就算他为她死了,她看到某片落叶、某朵浮云,都不会想起他。

“宋据”这个名字,就像“况寒臣”,被她遗忘在角落,流光白驹,不复记起。

楚若婷将储物袋里的补药全倒出来给他,斟酌着说:“毒姥那边,我会帮你解决,你别再被她胁迫了。”

说完,楚若婷与他擦肩欲走。

况寒臣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