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尘一直觉得自己本来就该是个女人,可老天对他不行,叫他投错了胎,换了个壳。要不是家里死活不同意,他可能早就去泰国了。

“我的事,少打听。”

“咯咯……”初尘捂着嘴笑了,冲着沈司谨抛了个媚眼,“叫人家来,又不让人家管你的事,你说矛盾不矛盾。”

甜腻死人的声音,殷红的指甲往沈司谨的侧脸抚去,差点触碰上。

不过,好在沈司谨微微偏了脸。叫他没有得逞。

初尘不满的收回手,橘色的唇瓣嘟起,像水果味的果冻,饱满又好看,“怎么这样嘛,叫人家来,连一点肉渣都不给人家,人家才不要理你。”

“你够了。”这声音,怕是有些女人都达不到如此境界。

初尘委屈的扁扁嘴,坐到沈司谨前面,“还是阿南好,不像你,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他口中的阿南,指的自然就是慕魏南。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初尘算是另类中的另类。

玻璃般的眼眸转了转,被沈司谨一扫,便放弃了心里的小算计,“我不动手,还不行吗?”

不就是摸摸而已。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让他摸摸,怎么了。

他消停了,合手,拍了两下。

服务员推门而入,抬了一箱子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