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边的小豆子立即道:“李公子,我家公子被自己的爹给骂了,其实这不能怪我们公子...!”

“你别说了...还是我来说吧。”李承乾拦下了小豆子,然后和李战一起走进了李战的房间,面对面的坐好,微微的缓了一缓道:“大哥...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家中长子,前段时间我爹给我们布置一道关于马政的题目。

让我们写一篇策论。

我承认我写的策论不好,可是我的策论是我自己一个人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而我的四个弟弟,两个没有我写的好,还有两个确实写的比我好,可是那是别人代他们捉刀。

我爹不问青红皂白,只会一个劲的骂我,将我说的十分的不堪。

大哥...我委屈,难道我是长子,我就该应被辱骂,难道我是长子,我就应该受这些委屈,难道我是长子,我就必须要忍受这些无尽的折磨。

我爹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别的儿子,而我这个长子做的却是生不如死。”

看着李承乾那苦涩和委屈的表情,李战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所有人都说李承乾的不好,可是谁又知道李承乾遭受的苦,他是真的太压抑了,如果不是这样的压抑,李承乾日后是绝对不可能造反的。

“马政的策论?”李战蹙起了眉头,他开始想为什么李世民要给李承乾他们出一个关于马政的题目。

想了好一会,李战突然有了一些线索,李世民出这个马政的题目,应该是因为出兵吐谷浑的事情。

这段时间有程处默陪着,李战也多少知道了一些长安城的兵事。

前段时间,大唐西北出了事情,刚刚解决,突然又冒出来一个找死的,在今天青海一带的吐谷浑部落的可汗慕容伏允,对唐朝玩起表面友好暗地捅刀子的两面手法。

明面上,派使臣到长安觐见李世民,大打感情牌,大谈大唐与吐谷浑的世代友好之情,在得到唐朝的一大堆赏赐后满意而去。

但使臣刚出长安,还没回到吐谷浑,慕容伏允就派军队到鄯州,即今天青海乐都抢劫了一把,“未返,大掠鄯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