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家怎么样?”陈六合掠过话题。

“挺好,只不过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小孩,难免叛逆。”沈清舞古井无波的说道。

“给你添堵了?”陈六合笑问,能让沈清舞说一声叛逆,可不简单。

“谈不上添堵,都是你七岁之前就玩烂了的东西。”沈清舞说道。

闻言,陈六合笑出了声音,玩味道:“赵家能出这么一个三代?那倒是挺有趣。”这句话不可谓不狂妄,陈六合本就是一个狂到骨子里的人,杭城小小的赵家,能出一个像他七岁之前的三代,是幸。

“是挺有趣。”沈清舞也道,如果被赵家人听到那个成天想着要把天捅破的小兔崽子能得到沈家两个大妖才这种评价,估摸着半夜睡觉都能笑醒。

兄妹两的相处方式有些独特,他们时而沉默不语,时而对话就像猜谜,一句话往往都要让人揣摩推敲才明其意,思维跳跃跨度之大更是让常人难以接受。

或许,这就是妖孽和普通人的区别?

夜深,陈六合把沈清舞推回房间,自己便转身回房。

看着把门轻轻关上才离开的陈六合,沈清舞怔怔出神。

“香水味中夹杂着一丝血腥味,哥你每次撒谎的时候都喜欢摸着鼻尖,你喜欢不拘一格的蹲着,今晚你却从未蹲下,你右臂始终离腰间保持着五公分的距离,这足以证明,你腹部有伤。”

“这些虽然都被你极力掩饰,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我都知道,但我不说......”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了就算有人站在身旁都无法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