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礼,所以盛长柏改了称呼。

“假的,是盛家伯父怕你被人拐走,悔了这门亲事。”

盛长柏苦笑着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责怪欧阳发嘴欠的意思。

王言莞尔一笑,又伸手掐着欧阳发的脸:“好师弟,几月未见,怎么瞧着好像清瘦了些?”

欧阳发呲着牙,尽量做着乖巧的好孩子:“都是小弟思念好师兄,饭菜用的少了。”

“贫嘴。”拍了拍他的脑袋,王言放过了小胖墩,问道,“老师来信说移知颍州,早已赴任,你怎会与长柏一同来京?”

“我本是要在扬州等师兄回来成婚再走的,一直在师兄家里看书学习,是我不让福叔告诉师兄的,可莫要怪罪他。长柏要来京,我在扬州也无趣,离京也有好些年了,再加上思念师兄,这便同长柏一同来了。”

王言点了点头,把两个小大人给范纯仁和冯京介绍了一番,说道:“去吃喝沐浴一番,下午随我去包公府上。”

“师兄,昨日才考过会试,不知考的如何啊?”欧阳发关心的问道。

“我说考的好有什么用?总要放榜了才知道,早晚能知道,你又不是明天就走,赶紧去吃喝沐浴。”

王言随意的摆了摆手,赶着二人离开。

“本以为好师兄见我兄弟二人来此,还能高兴一些。未曾想,一点儿表示都没有。哎,真是人心不古啊。”

听见外面传来的好像很小声,但就差扯着嗓子喊的话。

王言笑呵呵的吩咐道:“栋梁,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