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吏部,范纯仁却是搞出了事。因为他不受官,说是要照顾老父亲。显然,范纯仁还是懂事儿的,没有在之前大朝的时候给赵祯找事,而是来到吏部再说,让吏部再往上报。

如此一番折腾,终于是散伙回家。

早都等在外面的欧阳发凑过来问道:“三位哥哥都是什么官啊?”

王言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我是杭州通判,当世兄是汝州通判,尧夫兄是武进县知县,你也不用管武进是哪里,因为尧夫兄不受,要留在范公身边照顾。”…。。

见小胖墩看向自己,范纯仁含笑点头:“确是如此,家父年岁大了,虽说子言开的方子调理的很好,但我还是不放心。”

“官家如何说?”

“当然不是当堂不受,而是我等后来去吏部领告身、官服之时所说。”见小胖墩无邪的小眼睛,范纯仁莞尔一笑,“其实在之前我便如此打算。不下场考一考,家父不放心。可要是离开家父身边,我又不安心。没有两全法,也只得如此了。”

“尧夫兄长至孝矣。”盛长柏在一边拱手作揖。

“走了,回去再说吧,今日高兴,子言兄,不若我等再吃几杯酒?”边上的冯京提议。

“正该如此,归期已定,必要痛饮一番才好。栋梁,回去你烧烤一番,今日在家里庆祝庆祝。”

“是,少爷。”小栋梁笑着点头,又问道,“方才少爷说归期已定,不知几时回扬州?”

“明日午后拜会过文相便走。”

欧阳发奇道:“师兄何必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