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要走之时,郭太医却再是开口。

“王爷,要那只小的,雪狐幼崽血中的药性最强,也是最好,长大了一些,到是失了最初的那一份的药用了。”

而郭太医的话,让烙衡虑与长青皆是愣住。

而当长青蠕动的嘴唇,刚想说什么之时,却是看到了沈清辞不知何时,正站在不远之处,而刚才他们所说的,她也应该全是听到了才对。

沈清辞就这样呆呆的站着,她仍是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郭太医要雪的血,不是年年,而是烙白,宵是要烙白的命吗?

年年大上一些,取半碗血,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可若是换成了小烙白,那就是要小烙白的命。

万物有灵,谁的命不是命,谁的疼,又不是疼?

“王爷,”郭太医再是喊了一声烙衡虑。

“沈小公子耽搁不得,若再是耽搁下去,怕是……”

“长青,将烙白带来。”

烙衡虑闭上眼睛,再是睁开了之时,终还是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