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的名字也写在裹尸体的油毡纸上,凶手还扬言要报复徐府。

“是凶手写的不假,未必是于公子的余孽。”

徐达看得清楚,然而案子不归五城兵马司,死的又是无关紧要的人,他这边不会干涉京兆尹衙门断案。

“为何?”

林月纱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渣爹很聪明的,把尸体扔到那个凶宅里,又弄出血书,至少挺像那么回事。

“哈哈,我们徐府是好欺负的吗?”

徐达猖狂大笑,宵小之徒若是犯他娘手里,会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于子澄好歹是于家人,在京城里混这么多年,又不是傻子,应该很清楚谁能得罪,谁得罪不起。

若真有余孽,就该找地方眯着,不可能把秦氏弄出来当替罪羊。

当初办案,五城兵马司的功劳可比

京兆尹衙门大,难不成柿子捡软的捏,找一个妇人泄愤?

总之,此案迷离,逻辑不通。

是谁杀的不重要了,秦家和林家这么认为,那就这样吧。

“经此一事,太平坊宅邸附近的人家,能搬的大体上都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