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咱们兄弟都知道。”

其中一人思考片刻,道,“听说那二人被卫家的走狗重伤,和来此地借宿逃走的男女怕不是一伙人。”

借宿的男女跑了,骑马逃离,却留下马车的车厢。

里面的茶盏,至少值几百两银子,而且车内没有血迹,一看就是安于享乐之人。

“管他呢,反正阴差阳错,随便抓俩个倒霉的,正好交差,不是齐少将军的手下更好。”

老七满不在乎地道,“那二人见咱们搜查渔村,跑的比兔子都快,肯定是作奸犯科之人,保不齐哪来的雌雄双盗,因为心虚跑了。”

林月纱在门口偷听片刻后,进门搬桌椅。

如果守城军所说为真,情况倒是比想象要好。

林月纱在院子里,和门口的守城军相安无事,一直到午时,齐衡回来了。

“干什么的?”

远远的,齐衡见门口有一队人马,他更是加快了脚步。

“我是来此地的借宿之人,昨日陪着主家去镇上采买。”

早已和林月纱对好口供,面对盘问,齐衡从容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