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只是目前齐衡解决不了。

等时机成熟,多开一些小作坊,把这些身有残疾的将士安排进去。

“对了。”

林月纱想到偷听门口守城军的对话,问道:“公公曾经对应城守备有恩情,是吗?”

“是,算不上什么大恩。我爹曾经做过应城知府,当年应城守备还未曾参加武举,被冤枉伤人,是我爹,你的公公为他讨回清白。”

对于当时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是有这个渊源,再加上应城易守难攻,是北地的枢纽,齐衡才想率先拿下应城。

看守院子的十几人应该是守备大人的心腹,如他们说的代表守备大人的想法,距离齐衡的算计更进一步。

夫妻俩正在小声交谈,院门被拍响。

张大丫满头大汗,拉着林月纱道:“咱们得找个郎中,红桃高热持续不下,人都要糊涂了,我用了雪水给她降温,并没有效果啊。”

把人送到小岛上,张大丫不敢闭眼,看了一整夜。

她刚从小岛回来,听村人说昨晚渔村乱成一锅粥,就连她的小院子,也遭了无妄之灾,被破门而入,东西横七竖八地,水缸都被打破了。

“夫君,红桃姐姐有一块伤口血肉模糊,得把腐肉剔除了涂抹伤药,可是我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