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纱擦干眼泪站起身,发觉海水已经涨潮了,她所在的位置变得不安全起来。

“就算你通水性,在涨潮的时候站在礁石上仍旧危险,一个大浪打过来,容易把你拍进海里。”

老头儿摇摇头,拉了林月纱一把。

亲人离开,谁都会悲痛,但作为旁观者,那个女娃娃的选择,在所难免。

“她身上的伤口还不是最严重的,五脏受损,就算有灵丹妙药,也支撑不了多久。”

老头儿略通医术,给红桃号脉,心中有数。

这种疼,普通人根本无法忍受,活着每一日,都和受着酷刑折磨一般。

若是运气好,重伤痊愈,这辈子也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的腿骨碎了,断了好几节。”

老头儿安慰林月纱,或许对于病人来说,死是寻求解脱。

“想开些,她活着却活在痛苦之中,是你想见到的吗?”

老头儿劝说林月纱,他自己最有发言权。

他的老伴得了一种怪病,全身上下皮肤腐烂,无论用什么偏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