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很不服气,看来梧州知府不仅仅是气量小,他告和泰酒楼,戳中了知府的肺管子,把他送进来吃牢饭,一手遮天。

温良自诩没错,更没犯重罪,却导致他的同窗和恩人被牵连。

“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张淮山哭笑不得,但他不认为此事这么简单,总感觉有些奇怪。

“淮山,此事怎么能怪我,明明是和泰酒楼欺人太甚!”

温良席地而坐,不打算为自己解释。好在他进来了,小五得到消息后,肯定会想办法打点。

下晌,官差打开林月纱的牢门,不耐烦地道:“快出来,有人来接你了。”

林月纱赶紧带着青杏和七儿站起身出门,门外,齐衡已经等了一会儿。

“夫君,你来接我了?”

林月纱拍了拍裙摆,她刚经历牢房半日游。

“娘子,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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