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懂了。”但既然虞兮枝露出了催促的意思,鲍姓弟子自然忙不迭顺着她的意思道:“千言万语都是我的错,还请二师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虞兮枝沉默下来。

她有些失望。

她当然能看出鲍姓弟子眼中的闪烁,也能看出他的言不由衷。

就好像……她刚才认真说的一番话,在对牛弹琴,亦或者自作多情。

这种失望自然让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这样强迫对方认知自己的观点,又有什么意义呢?

终究还不是因为输了、打不过她,所以才这样的吗?

真是……实在有些无聊且没有意义。

她挥手松开鲍姓弟子身上的所有剑气桎梏,眼看此人跌跌撞撞飞快下了擂台,再往更远处去。

顿了顿,虞兮枝重新看向面前被易醉用剑柄一个个点出来的、曾经骂过她的人:“我刚才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吧?”

方才她赢得太轻易,出剑说快也快,但要说多么精妙到让人叹为观止,好似却也没有。于是这一众人自然尤有不服。

为首一人已经跃上了擂台,这位来自太虚道的弟子一甩浮尘,微微一笑:“虞道友,口舌之强争来也无用,倒不如用剑说话,你觉得如何啊?”

不等虞兮枝说话,他已经又一抱拳道:“在下路争,在太虚道排宗字辈,道号宗业,已经伏天下,还请虞道友赐教,倒让我看看,伏天下榜一究竟有何风采。”

听着他的话,虞兮枝却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