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凌晨马上又要梨花带雨,凌天吓了一跳。眼珠一转,道:“晨儿,这可怎么办那,公子我到时候该如何应付啊,快帮我想个主意吧。”

凌晨被他一打岔,明眸之中,本来孕育好了的泪水顿时缩了回去,,一想到此事,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哼,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就不信,这天下间还有公子你解决不了的难题?”

凌天长叹一声,表情悲戚:“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再豁出去一回!”

“咯咯咯…….”凌晨自然明白凌天说的‘再豁出去’是什么意思,禁不住笑意不可抑制的从心底泛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在小院里回荡,显得笑声的主人快乐至极。

凌天阴沉着脸,脸上似乎就要刮下一层霜来,道:“问问凌剑,凌空的事情他查到了多少了?一群猪脑子,十年没有进展,告诉他,两个月之内若是办不成,让他回府,我亲自给他打板子!”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索性发到了凌剑身上。

其实这事委实怪不得凌剑,主要是凌天太不将凌空父子放在眼里了,从凌天稍大些开始,凌空父子便成了凌天隔三差五便捉弄一回的玩具,近年来更是将这两父子放逐到了西北去了。现在凌天欠缺的便是与凌空父子同谋之人的名单了,凌府之内的已经被凌天剪除了不少,不过为了抓住凌空背后的主使之人,暂时凌天还不想动他。又唯恐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住这打击,便慢慢的拖了下来。不过这般一拖,受罪的却是凌空父子,几乎被他整的死去活来!

凌晨娇躯一缩,心道:凌剑,可怜的孩子!无辜的你又成了公子的发泄对象了,多保重吧。稍顷,小院中一只鹞鹰振翼飞出,在半空中一旋,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消失在天际!

远在千里之外正忙得焦头烂额的凌剑,浑身突然打了个哆嗦!

于是,在凌天的万种无奈、百般郁闷的情况下,在凌晨的窃笑声中,在各府纨绔的翘首期盼中,在各个有女待嫁的人家惴惴不安之中,凌大元帅的兵马,终于凯旋进了京城。

举国欢腾,百官纷纷弹冠相贺,而公主的以诗会友、以文会友、以画会友的盛会,也终于如期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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