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回头桌面。

谢渊渟亲手将参汤端过来,避开温婉伸过去的手,“给你你也端不住,我来喂你。”

救人要紧,温婉迟疑了一下,就着谢渊渟的手喝完了一整碗参汤。

拿起手帕胡乱擦了擦嘴角,又忙着拔针去了。

最后一根针拔下来,靖北候直接疼的昏了过去。

温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日,等侯爷醒来,就可以站起来行走了。”

气喘匀了,温婉才道:“这里有几个食补的方子,让随行的厨子照着方子做一些吃食,

坚持到年底,这双腿就彻底没问题了。”

“多谢你了。”

谢渊渟诚恳道:“起初,我们都以为父亲的腿没救了的。”

一时受伤,靖北候还能镇得住靖国军,镇得住朝臣。

天长日久的,肯定会有人拿他的腿说事,企图夺他手里的兵权。

温婉救下的不只是靖北候的双腿,还有整个靖北候府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