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她之前屡次向祖父试探先祖留给国公府的那条退路时,

祖父总是避而不提的样子,

当时她以为祖父愚忠,那个时候的祖父心里其实是很无奈的吧,

毕竟,那个时候起,她想方设法打探的那条退路其实已经没了,

担负着整个温国公府的未来,被自己屡屡逼问的时候祖父的压力该有多大啊?

鼻子酸酸的,温婉有点想哭,却被温贤突然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他说:“其实你祖父很早以前就说过,太子工于心计,二皇子有勇无谋,

皆不是新君之绝佳人选,

倒是七皇子,年纪轻轻已现罕见之才,又懂得藏拙,倒是个可塑的帝王之才。”

温婉小小废了些心思,才反应过来温贤是在以温国公的口吻转述他当时的话。

努力想了想,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比温离大不了多少的小豆丁,

费解道:“七皇子傅禹,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今年才八岁吧,

那样一个小孩子,祖父就能看出他身负帝王之才?”

不怪温婉对祖父不敬,实在是不觉得一个小孩子能显露什么帝王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