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眼底闪过一丝暖意,自从她决定让仵作给父亲验尸后,与祖母之间便有了一层隔膜。

可祖母纵然爱子心切,却还是疼爱她的。

乖顺的回了句,“阿婉知道了。”

转身便跟着谢渊渟出了院子。

院子里挂满了白绸,下人们举着白灯笼匆匆行走,门口已经贴了挽联,

桩桩件件,无不告诉外面的人,这家里,有人亡故了。

有人误以为是秦氏病重身亡了,府上众人也不解释,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身为国公府嫡出的孙小姐,温婉自五岁起便随祖母和母亲进宫谢恩。

对这华丽的囚笼并不陌生。

下了车,谢渊渟低声提醒,“最近皇上心情很不好,令尊渎职叛国的事情,我和我父兄日后会设法重审。

今日莫要贸然提及,惹怒陛下,只会获罪更重。”

“多谢二公子提醒,我脑子没进水,暂时还没有送人头的打算。”

“你……”

谢渊渟被气笑了,“若非我父亲说你温国公府满门忠烈,不可枉死,你当我愿意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