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谢渊渟紧张的看着鬼手红衣,“您是说她以后都要这样下去了吗?”

犹如一个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一般的温婉,谢渊渟想想就觉得无法接受,

那么鲜活的一个人,如何能就变成一个木偶了?

温婉是她的徒儿,鬼手红衣自己也心疼,她现在没心思去说什么善意的谎言来安慰谢渊渟,

直言道:“不会永远如此,但什么时候能恢复?”

谢渊渟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低头捂着脸,拒绝和所有人对视,

止不住颤抖的身形出卖了他的痛苦。

鬼手红衣见状,不忍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稍微快一点让她恢复正常。”

谢渊渟猛然抬头,“什么办法?”

一双眼睛赫然红成了兔子眼,鸦羽般的睫毛微微湿润着,元英惊讶,素来以男儿留血不流泪

为原则的主子,竟然哭了?!

“这个办法还没有成熟,我没办法与你解释,但如果你同意用这个办法治疗的话,

我需要带她离开这里。”

她言尽于此,谢渊渟便知道,那治疗的方法,并不能全然为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