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吓的不行,就怕她哪一天把自己的脖子扭断了,

私底下学了按摩的手法,一直没用上。

温婉两眼放空道:“按摩就算了,晚上给我弄个粗盐枕,我自己敷一下就好,

对了,谢渊渟呢,怎么今天一天都没见他人影?”

跟着温婉来到辽东,谢渊渟对未来姑爷的身份适应良好,闲的让人妒忌,

这几日温婉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在的时候温婉嫌烦,不在了反倒有点不习惯了。

银烛看的通透,轻笑道:“小姐忘了,您不是让二公子替您去军营看看吗?

今日天还没亮二公子就和陈将军他们去军营了。”

温婉有自知之明,做生意赚钱,统治一方这种事情可以慢慢学,

但处理军务,她是一点天赋都没有,

难得谢渊渟来一趟,她就让谢渊渟帮她去辽东军中挑毛病,

既然要动,自然不能只动文官,辽东目前的形势,武将可比文官重要太多了。

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谢渊渟是被自己抓了壮丁,温婉讪讪的拍拍脑门儿,

抓起随手搁置在旁边的披风,道:“堂堂辽东督主,

还不知道这辽东首府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走,随我去蕴州城里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