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脉那么久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能说明已经超出了一般医者能治疗的范围,

看着温婉疼的上下牙齿直发抖,谢渊渟担心她咬伤了自己,哄着温婉张开嘴,将自己的手塞进了温婉嘴里。

屋里众人闻言都沉默下来,红衫方才的话明显还没说完,

但他们已经隐隐有了一种像是在听天方夜谭的感觉,更让人不安的是,他们觉得那是天方夜谭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的怀疑,红衫说的一切都有可能是真的,

而且,故事的主人公,可能与温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红衫回来的很快,手里拿着一个小玉瓶倒了一颗丹药给谢渊渟,“给她服下,睡上几个时辰就消停了。”

怕谢渊渟不相信她似的,红衫解释了一句,“只是普通的止疼药,随处可见的那种,没有任何附加作用。”

谢渊渟无声的将丹药给温婉喂下去,温婉痛的意识都涣散了,谢渊渟是抵着自己的手将丹药送了进去,

药效发作的没那么快,谢渊渟便一下一下顺着温婉的后背抚下去

手掌边缘的牙印清晰可见,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由着牙印在温婉后背上上下下,将人哄睡了过去。

也不说将温婉放回房间里去,谢渊渟便道:“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吧,继续说?”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面上神情却已然很直白的告诉红衫,“所有的事情,我都要知道。”

红衫一时有点分不清他说的是温婉的身体状况,还是蓬莱之事,想了想,反正都要说的,干脆就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