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理论,她都听腻了,

今日也没指望温婉能治好她的病,只等着温婉重复那些御医的话,再收拾她一顿罢了,

侄女被皇帝软禁,娘家被皇帝冷落,这里面可都有这丫头和她家人的功劳。

熟料,温婉并未立即吐出太后熟悉的那些理论,

而是恭敬的问道:“敢问太后娘娘,年轻时,腰背可是受过伤,

或者摔过跤?”

这个反应和那些说她身体无碍,只需调养即可的御医可大不一样。

不过想了想,太后还是摇头,“哀家年轻时并未受过伤。”

“不应该啊!”

温婉喃喃自语,像是疑惑。

旁边那老嬷嬷突然道:“娘娘,您是没受过伤,但是摔过跤啊!”

“什么时候,哀家怎么……”

太后话说到一半,突然变了脸色。

“哀家年轻时的确摔过一跤,当时只是腰有些疼,挨过就忘了,

可是都过去快四十年了,那跟哀家的头疾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