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温婉委屈巴巴的看着谢渊渟,总觉得他这个模样有点反常,

生气是不至于的,谢渊渟早就被温婉吓习惯了,生气什么的不存在的,

总感觉好像要阴她一把似的,

不等温婉再去探究谢渊渟到底要做什么,就听他语气莫名道:“在你眼里,靖北候府的人就这般狭隘吗?”

“诶?”

温婉眨眼,“怎么个意思?”

“保家卫国是靖北候府每个人刻在骨子里的使命,而且我们都坚信,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小家都保护不好的话,那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要保家卫国。”

谢渊渟撤回手,极其认真的望着温婉的瞳孔道:“所以,我可以毫不心虚的告诉你,

别说那天大嫂并未发生什么事,就算真的发生了,父亲母亲和大哥也只会自责没有保护好大嫂,

而不会因为什么贞洁清白的问题去诘问,苛待她,

阿婉,这一次你得承认,你低估了我们的大哥。”

温婉呆呆的看着谢渊渟,完全不敢相信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元英暗戳戳站了出来,对温婉道:“夫人大概不知,在过去的二十年里,靖北的妇人被漠北狼兵和土匪糟蹋其实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