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勾心斗角最为严重的时候,长老们在睥睨峰多则几百年,少则几十年,每次测试都会有一些或大或小的事情,长老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然而,未入门的弟子出手痛扁睥睨峰管事还是大姑娘赏花轿头一回,

长老们收到消息后脸便黑的厉害,六长老一看到谢渊渟和温婉便难掩厌恶的道:“又是你们这两个祸害!

尚未入门就敢对门中管事动手,如何能让你们进这睥睨峰的大门?”

其他几位长老面色也不是太愉悦,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谢渊渟在这种场合对管事动手,太不把睥睨峰放在眼里了。

大长老则一脸心平气和道:“六长老稍安勿躁,齐管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齐管事正是那被谢渊渟一拳砸在地上起不来的管事,闻言面色一变,叫屈道:“大长老给小的做主啊!

这二人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枚与我门身份牌极为相似的玉牌,硬是要冒充身份牌,

小的说了那身份牌不能用,让他们下山重新领取一枚身份牌或者明年再来,

他们便出手伤人,不只是小的,您瞧,连维持秩序的弟子们也被他们打伤了,

小的受伤事小,睥睨峰被藐视事大啊!”

“齐管事说得对,他们之前就看不上睥睨峰,说来睥睨峰只是为了问个路,还不想拜睥睨峰的长老为师,这分明是藐视睥睨峰!”

有人躲在人群中急吼吼附和齐管事的话,

大长老闻言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历芒,一般抚须问附近的人,“齐管事所言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