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元宋的弟子哼声道:“又没说你,你个在外门待了八年才入内门的废柴多什么嘴?

你说姓杨的没徇私,那这是什么?

看看清楚这上面哪个不是在外门时就名声赫赫,饱受赞扬的优秀弟子,

谢渊渟、温婉是个什么东西?

若非入门当天眼高于顶,打伤了齐管事,又决绝了老祖宗的招纳,谁认识他们?

也就你个废柴拿他们当个人物,巴巴上赶着去捧他们的臭脚,

知不知道这睥睨峰是谁做主?老祖宗十年八年也不出来一次,想拍马屁,先擦擦眼睛找对人好嘛?”

说着,元宋晃晃悠悠走上前,一脚踩着谢渊渟和温婉的桌角,协挑着嘴角道:“没被姓杨的罚,很得意吧?”

一看就是来找茬的,谢渊渟少时也是成天因为打架跑马被靖北候指着跑的主儿,

岂会受这窝囊气,于是眉梢微挑道:“也没有很得意吧,毕竟从小到大也没有过因为课业而被夫子责罚的经历,很正常的吧?”

他说是对元宋说的,眼睛却看着温婉,后者抿唇微笑,并不说话,却让人莫名觉得她就是在赞同谢渊渟的说辞,

那元宋也是个世家子弟,仗着家里舍得砸钱,用丹药堆积出了黄级中期的实力,自认为天赋过人,

没想到第一堂课就被夫子罚了月例,还不许去聚灵阵修炼,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屈辱,

同在杨夫子名单上的其他几个人在外门的时候就已经因为实力颇佳而出了名,

有的家境不错,有的早就得门中前辈赏识,都是背靠大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