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从未听师父和师公说过,原来他们不是来历神秘,而是无家可归。”

温婉推了推谢渊渟的手臂,就像曾经无数次两个人做重大决定一般,

她说,“你说,如果这次宗门大比,蓬莱连一个人都挤不进不夜幻境,会怎么样?”

谢渊渟摇了摇头,“不妥。”

温婉不解,“为什么?”

蓬莱先是害鬼手红衣夫妇在先,又行刺他们在后,温婉想不到任何可以放过他们的理由。

谢渊渟耐心道:“且不说我们两个人对上蓬莱三十名弟子,的确有些困难,

就算你我真的将蓬莱弟子排挤出不夜幻境,也只会便宜了睥睨峰,

你是知道靳北堂有多想压过蓬莱的,为他搭桥铺路,你愿意?”

温婉忙不迭摇头,只要能恶心江宴和楚韵瑶这对夫妻,为别人做嫁衣她也可以接受,

但如果这个别人是靳北堂的话,那还是算了。

可是,“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他们参加宗门大比的初衷的确是给靳北堂添堵,可那是没有被楚韵瑶派人刺杀,

也不知道鬼手红衣和孟无岸远走他乡的缘故之前的事,

现在让她抛开蓬莱不管,一心对付睥睨峰,温婉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