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忐忑之后,便理直气壮道:“解释什么?

我门中七名弟子尸骨未寒,夫人旧伤未愈,又添新疾,大长老至今还在病榻上,

你难道还想让本座为你开脱?

本座真后悔当初在蓬莱不该救你们,你们哪怕有一点良心,也不至于如此恩将仇报啊,

本座是你们的仇人吗?

啊?!”

最后一个字说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真是听者伤心,闻着流泪,

而温婉却听的直想笑,“好一个恩将仇报啊!

我倒是从来不知,当宗门之主,不但要修为高,还要演技好,

可我们下山后乘坐玄翼直接飞到居雍城,中途不过半个月,

我们叛离师门的消息却已经穿到了居雍城甚至是幻夜海,

我想,不夜海内,速度能超越玄翼的座骑不多吧,

这消息传的这么快,是长了翅膀,

还是这传消息的人能未卜先知,早在事发前料到我们会叛离师门,残害同门啊?”

温婉并不似靳北堂那般慷慨激昂,她甚至面上还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