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那个所谓的儿子,她顾不上了,如此着急,

那么,谢渊渟这个儿子,对她而言,又算什么呢?

……

这是一座极为精致的院落,就在安靖城和楚琳琅的院子隔壁,

令人诧异的是宽敞的院子装饰的并不华丽,到处都重着形色各异的花草,看着并不名贵,

可温婉却是看的目不暇接,

谢渊渟察觉到她的异样,低声道:“怎么了?”

“这院子里的花草无一不是有价无市的好药,想来,当初布置这院子的人也是个行家。”

安靖城闻言,笑道:“小儿自幼身体不好,每每犯病便痛不欲生,

所以夫人找了一个医修来给小儿布置院落,希望小儿能舒服一些,

不过,也只是心里有个安慰罢了,实际上无甚作用,

否则也不至于劳驾谢夫人了。”

温婉并不作答,只是紧了紧握着谢渊渟的手,所谓不患寡而不均,

她现在每看到安靖城和楚琳琅对那个儿子好一分,就会替谢渊渟委屈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