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冷静道:“只要祖父还在朝廷一日,傅恒永远也不会对温国公府放心,

我现在只求傅恒碍于我手中的大笔财富对我祖父耐心一些,

只要等到祖父评判归来,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身在庙堂,要受傅恒控制,

身在草野,固然也有许多烦心事,但那些烦心事至少在温婉的能力范围内,

而不用处处受制于人。

谢渊渟闻言,也面露赞赏,“激流勇退也不失为一个自保之法,

只是堂堂世家之首,沦落到如此下场,未免令人唏嘘。”

温婉微微一笑,表示并不介意。

心中想说届时两家的婚约也可以解除了,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咽了回去。

这一天,温婉和谢渊渟聊了很久,直到月明星稀,

温婉困倦的趴在美人靠上睡着了,谢渊渟才悄然离去。

亲自盯着户部的官差将粮草送往辽东,怕那些官差不用心,温婉还特地打点了一番,

然而,粮草送出去,迎来的却不是平叛大军的捷报,而是温国公战损的噩耗!

消息传来时候温国公府一家正在用膳,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