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则道:“傅氏皇族人丁凋敝,你若是想另立新君,能选的人只有他。”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温贤这样的。

温婉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四周,

如今则是直接跑出去检查,见门外无人,连银烛和画屏都站在门口几步外,这才回去。

不同温婉发问,便主动道:“主子别担心,是属下检查过了,附近无人。”

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二叔,你吓死我了!这是能在家里随便说的事吗?”

温贤兀自淡定,嘴角含笑道:“你不是已经让人在外面把风了吗?

所以说,我没猜错,你真有另立新君的打算?”

“二叔怕吗?”

温婉不答反问,

“这可不是小事,一着不慎,整个国公府都要万劫不复的?”

“我若说怕,这事你就不做了吗?”

温贤说的云淡风轻的。

温婉果断摇头,“不可能,

傅氏皇族亡我国公府之心不死,